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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闭眼推开她，死死咬住干裂渗血的嘴唇。

“我只有小优一个女儿，也只喜欢小优。”

甜甜噗嗤笑出声：

“胡说，罚小优去堆雪人，让她活生生冻死的，不就是你吗？”

妈妈猛地睁开眼，看向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笑的甜甜。

下一秒，她双手狠狠扼住甜甜的脖颈。

“都是你！是你非要抢小优的手套！”

甜甜憋得脸成了猪肝色，这才想起求饶：

“不我没有妈妈，我错了”

妈妈松了手，冷眼看着甜甜咳得眼泪横流。

她笑得渗人：

“甜甜啊，要不要吃糖？”

甜甜眼里的惊恐还没散去，呆愣地回应：“吃”

妈妈拿起一旁的玻璃杯，狠狠砸向地上。

她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样，一把抓住无数玻璃碎片。

嵌进她掌心的嫩肉里，立马滴下血来。

另一只手死死掐着甜甜的下巴，迫使她张嘴。

“吃吧，甜甜，吃吧。”

甜甜拼命挣扎，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尖叫。

“不要！啊啊啊啊啊啊！”

妈妈手上的鲜血滴到甜甜脸上，啪嗒，啪嗒。

玻璃碎片，被尽数塞进甜甜嘴里。

妈妈似乎还是不解气，合住她的嘴，迫使她吞下去。

“叫你把手套塞进我女儿嘴里，你也去死去死！”

甜甜被送去医院。

她的嘴角被玻璃划开很大的口子，余生会留下可怖的疤痕，像我最害怕的安娜贝尔。

也划破了她的喉咙，再也不能说话了。

妈妈和爸爸一样，被警察抓了起来。

她有些神经失常，偶尔对着空气喊我的名字，偶尔无实物表演织手套。

因为虐待孩子入狱的女人，日子不会太好过。

同牢房的阿姨们经常欺负妈妈。

妈妈不在意，像是失去了灵魂。

“这种畜生就应该去死，活活把女儿冻死了！”

“虎毒不食子啊，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，但谁要敢欺负我女儿，我一定要跟他拼命！”

“呵，小姑娘下辈子好好投胎吧，别找这种妈妈了。”

听到这句，妈妈猛地抬起头来。

她崩溃地一直用头撞墙，一下，两下

直到头破血流，糊了一脸。

“不小优还愿意当我的女儿的。”

有人啐了一口，骂她：

“我呸！你女儿死很久啦，要投胎早投胎啦，怎么可能等你！”

妈妈目光前所未有地坚定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
当晚，她背着所有人，偷偷把衣服咬成长条，悬在门上用来监视的铁栏杆上，自尽了。

走之前最后一句话是：

“小优，等等妈妈还当我女儿好不好？”

不好。

妈妈，我要走了。

爷爷奶奶已经将我入土为安。

爸爸我已经去看过了，他整日都在哭，扇自己巴掌说害了我。

而这次，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。

听天堂里的人说，他们为我找了新的父母。

没有大富大贵，但他们夫妻恩爱，对我的到来翘首以盼。

再见，妈妈。"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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