锈迹斑斑的标牌上,依稀可以辨认出“国境7号气象哨所”的字样。 这里的空气稀薄而干燥,寂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。 他推开一扇摇摇欲坠的门,门轴发出临终般的**。 屋内的设备早已荒废,蒙着厚厚的沙尘,像是史前巨兽的化石。 唯一的异样,是房间正中央那张桌子上,摆放着一台老式的安德伍德打字机,机身上竟然没有一丝灰尘。 一张泛黄的打印纸还卷在滚筒上,上面已经打下了半行墨迹清晰的字:“我们本来可以告诉——” 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。 这笔迹,这独特的字母间距,这因用力过猛而在纸背留下的轻微凸痕,他再熟悉不过。 这是他自己的笔迹,来自二十年前,那个还在大学里、对世界充满无尽好奇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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