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吧,一起去会会我们这位‘老朋友’。” 偏厅不似正堂那般威严空旷,布置得相对雅致,炭火也烧得旺些,驱散着北地春日的余寒。当王审知带着陈褚、林谦步入时,只见一位身着洗得发白的儒袍、须发皆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老者,正背对着他们,静静地望着墙上悬挂的一幅新绘的《幽云山川形势图》。他身形清瘦,脊梁却挺得笔直,仿佛一棵历经风霜却不肯弯曲的老松。 听到脚步声,郑珏缓缓转过身。他的面容清癯,皱纹深刻,一双眼睛却不见浑浊,反而锐利如鹰,带着一种执拗的、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光芒。他并未如寻常人见到王审知那般立刻躬身行礼,只是微微颔首,算是打过了招呼,声音平和却带着固有的矜持与疏离:“王爷,别来无恙。” “郑公不远千里,舟车劳顿而来,辛苦了。”王审知也不以为意,径直走到主位坐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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